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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丸論破同人文,主CP為狛日狛
*為以音樂劇リリウム為背景的paro, 非本篇向


01
曾經吸血鬼擁有長生不老,但如今只能隨著時間的流去而消逝。

 

【Ⅲ】漫延在空氣中的灰暗氣息是這裡的常駐客,明明是早上卻一點也不明亮,陰暗的感覺好像能深入心情裡跟著暗沉起來,是因為外頭的森林老是下著雨,所以才壟罩著灰濛濛的雲霧和厚重的濕度嗎?
雨的顏色隔開了外界和這裡的聯繫,不知是要防止入侵者,還是,要阻止居住在這裡的吸血鬼們離去。

這裡是聚集著吸血族青少年的療養院,同時也兼有學校的功能,而吸血鬼們又會將其這種療養院為clan,意味著大家是由血所連繫,綑綁在一起的種族,由此可看出,血緣對他們所代表意義。
每一位吸血鬼都會在類似的場所渡過青春的最後一段時光,在能抬頭挺胸面對社會做為一個優秀的吸血鬼時,就是從療養院畢業的時刻。

身為居住在這座clan的一員,狛枝凪斗在熟悉的建築物外面打轉,四處張望好似在尋找著什麼,依照他的推論,目標此時此刻應該要在這附近活動,但放眼望去卻看不到半個人影,是什麼造成和平常不同,推理還缺少線索,只要找到那塊拼圖就能看見全貌,很快想法就浮上檯面,狛枝凪斗讓原本被矮樹叢遮住的長椅進入視野中,連同一絲熟悉的身影。

將近180公分的身軀無法平直地躺在椅子上,只好折起雙腿卡在上半身和椅子把手之間,那雙腿的主人有著平凡的少年臉孔,毫無特色的氣質之下帶著些許稚氣,但現在那張臉卻面露苦色,緊閉雙眼捲曲在椅子上。

狛枝露出一抹微笑向他走去,身上白色的斗篷擦出輕快的音響,但在看見那扭曲的面容後困惑了幾秒,和天空同樣色彩的眼珠無法從那張臉上抽離,幾經猶豫之後,稍稍俯下身子,朝躺著的人更加靠近,接著輕聲喊道:「吶〜日向君。」
躺著的人沒有回應狛枝的話,他仍舊緊閉雙眼,每吸入一口氣胸口就形成一次起伏,就算覆蓋著寬大的斗篷還是難掩呼吸造成的起降。

「日向君〜沒事吧。」
加深了擔心的口吻問道,但所得的反應還是一樣。再次猶豫了,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的景象,甚至可以說是已經習慣的日常的一部分,但把不舒服的人叫醒多少有些殘忍。
「嗯〜看起來真的很不舒服呢,該怎麼辦?」
認知到只是溫柔的呼喚是無用的,狛枝在腦海中思索著別的方式,一下子浮現了幾個日向可能會生氣的辦法,不過就算對方生氣了他也有自信能蒙混過去。

狛枝蹲下來,日向的臉現在與自己的視線齊平,對方深鎖的眉頭越發清晰地映入眼中,他盡可能安靜地行動,伸出那隻對男性來說稍嫌白皙的手腕,將其擺放在上日向的鼻子上,然後在明知對方不會回應的情形下問道:「我可以捏你的鼻子嗎?」
也沒打算等待對方回答,他把原本立體的鼻子捏扁連成一線。

日向先是扭動脖子,想甩開附著在身上的異物,然後又恢復靜止不動的姿態,不過狛枝並沒有氣餒,他轉移目標,向比鼻子更高的方向望去,接著抓住日向因為不舒服而癱軟的呆毛,用力一扯。
「痛……你在幹嘛啊!」
日向從迷迷糊糊的狀態嚇醒,血液狂飆使的他不得不加快呼吸,得大口吸氣才有辦法口出怨言,一邊靠在長椅上怒視不知何時已經站起來跑到他上方的罪魁禍首。

「抱歉抱歉,竟然在日向君休息的時候被我這種蟲子打擾。」
狛枝用著他一貫的微笑賠罪,就算知道日向不會因此受騙上當,但心軟還是有的,所以自認為這時使用笑容是最有效的。
「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原諒呢,不過……因為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問日向君。」
狛枝的音調越轉越沉,像是要把人捲進陰雨中,渾身沾滿冰冷又黏膩的水氣。日向想要甩開那些冰冷的感覺,可是眼前逐漸板起的面容讓他無法抽身,只能隨著他的步調走下去。

「你知道音無涼子在哪裡嗎?」
「……音無涼子?她是誰啊?」
淺色的雙瞳直盯著日向的,明明沒有做錯任何事,日向卻有被責問的錯覺,真是受不了這樣的視線,他移開眸子盡量不和狛枝對上眼。
這個答案讓狛枝陷入沉思,像是偵探得到了一個新線索,但這條線索非但沒有讓案件的輪廓更加清晰,反倒變得更加模糊。

「嗯……就連日向君也不知道嗎,據我的印象她應該是待在這個clan裡的吸血鬼呢,可是卻找不到她。」
「……這名字聽起來應該是女孩子,那應該是問七海比較清楚吧。」
「我一開始就去問了女生的監督生,不過她跟你一樣對這個名字完全沒印象,哈阿……還以為日向君一定知道呢。」
日向從他扶額的動作和語氣中感受到不悅,也不明白他為何肯定自己身上握有解答,日向試著讓不安感冷卻下來,說出自己的推測。
「至少在我的印象裡是沒有叫這個名字的吸血鬼的,會不會是你以前的朋友啊。」
不過一聽到這句話,狛枝就露出嫌惡的表情。

「哈,像我這種人可沒什麼朋友喔,而且一想到要和那種存在做朋友,就覺得全身不舒服,絕對不能原諒呢!」
日向從狛枝激動的態度研判踩到了不能碰觸的逆鱗,他一直以來都不太會應付這種情形,只能小心翼翼地詢問:「是……討厭的人嗎?」
狛枝看向地上,飄忽的視線宛如凝視遠方游移不定的雲,讓人搞不清楚他的視野前方所見為何。

「嗯,或許是那樣呢,能讓我如此討厭,究竟是多麼絕望的存在……」
那樣的他雖然開口回答了日向的問題,但在日向看來更像是自問自答,還逕自陷入沉默,隨著這樣尷尬的空氣日向也不耐煩起來,他壓壓自己的頭,向另一面翻過身,嘆了口氣說:「……總而言之,你沒事的話就別來煩我了,還有下次不要扯頭髮。」
「啊,抱歉,還是很不舒服嗎?」
明明叫他不要再煩了,卻沒有停止的跡象,這個人就是這樣的性格呢,日向在內心抱怨著,但也沒有想要說出口,只是無耐地聽下去。

「不過,總覺得日向君最近暈眩的情形變頻繁了。」
「最近比較累而已。」
日向闔上眼睛,皺了皺眉。
「我覺得回去房間休息比較好喔,我扶你回去吧。」
「不行,等等就是吃藥的時間了,我可是監督生不能不去……」
「那就讓我來幫忙吧,雖然只是小小的墊腳石,但多多少少也能分擔希望的負擔,不如說墊腳石就是為此存在,畢竟日向君要是倒下就太令人絕望了,所以我會好好幫忙的。」
為何總是在這種事上異常積極呢,日向不由得苦笑。

「寮長規定只有監督生能拿藥,不過分藥的時候到是可以讓你幫忙,還有就好好的說是朋友,不要再用那種奇怪的稱呼了。」
「那可不行的啊,要是不幸降臨在日向君身上的話該怎麼辦……我這種命賠幾條都不夠,說不定日向君的貧血變嚴重就是因為這樣……啊啊…怎麼辦……」
狛枝緊抓著自己手臂陷入混亂之中,指尖不僅陷進衣服裡連肉好像也要深陷而入,看著眼前的模樣,日向覺得自己也被慌張給感染。

「你給我冷靜一點,不會有事的,我已經給罪木檢查過了,只是因為最近比較累罷了,說是只要好好吃東西和補充睡眠就行。」
「那麼日向君就去補充蛋白質吧,雖然在吃藥之前沒時間讓你好好睡上一覺了,不過吃點東西還是可以的吧!雖然有血是最好,不過這裡好像沒那有呢……」
知道了解決辦法後變得激昂起來,和其美男子的長相一點也不搭調的怪異態度讓日向先是傻了一陣子,才做出回應。
「喔……喔……」
不知何時他已經張開了眼睛,看著在自己頭上的那張臉。
是不是比剛才距離更近了啊,還是因為光線變刺眼了?日向覺得壓在狛枝身上的陰影變得更加沉重,讓他有點喘不過氣來。

「那就去餐廳吧,應該還有剩下的食物才對……啊,日向君起的來嗎?」
日向想要起身,伸手推開檔在眼前的狛枝,但狛枝變換姿勢站直身體,微微伸出手臂,讓日向的手在碰到的那一刻從堆開的舉動轉換成可以撐著起身。
既然狛枝沒有檔在上方檔路,那也沒必要再把他推走,所以日向順勢按著他的手站起來。
跟幾十分鐘前昏昏欲墜,快要倒下的情形不同,他挺直踏步,認為以這樣的狀況走到餐廳不成問題。
很快地就抵達餐廳,日向拿出剩餘的早飯加熱,在剩下的餐點中選擇白飯和魚料理這兩種他最喜歡作為一天開始的菜色。

「……雖然從剛才就想問了,日向君該不會是沒吃早餐吧?」
看著日向食下的飯量,狛枝忍不住問道,聽到這句話的日向臉色一轉慚愧,只敢看著盤中的飯菜,而不敢直視坐在對面的人,然後支嗚地應答:「嗚……呃……」
「這樣可是不行的,明明很容易貧血,卻不好好愛護身體,難到要別人盯著你才會吃飯嗎?」
狛枝不高興地說著,與日向迴避的視線相反,他直直盯著那顆像是栗子的頭,日向就算不看著他也能感受到傳遞而來的無形壓力。

察覺到無法逃避問題,日向端出藉口說:「抱歉,因為早上去幫寮長的忙……」
「就算是這樣還是不行的呢,病弱的日向君。」
「我才不病弱。」
就算是事實也好,因為不想被這麼說而反射性地駁回話語, 雖然在對方看來只是愚蠢的逞強舉動。

「話說回來你去幫寮長做什麼呢?」
「啊……就是幫忙弄藥之類的,不對別給我轉移話題!」
日向扯回話題,但在衝口而出後就反悔了,受好勝心驅使,不,大概只是不想輸給眼前的人,而不甘示弱的表現而已。
「啊哈哈,可是常常貧血不能說是身體好吧,還是說對你來說貧血是身體強健的標準,日向君的觀點還真是特殊。」
「嗚……你要說病弱救病弱吧。」
日向放棄辯解,把心思放回食物上,要是不趕快吃完,等一下大家就要來集合了,幸好所剩不多,應該有多餘的時間趕去拿藥。

「那就請好好保重身體,充滿希望的日向君可不能隨便倒下啊!」
「我知道了啦。」
「不過說到寮長啊……」
狛枝低下頭沉思。
「怎麼了?」
日向用塞進飯菜的嘴含糊地問。

「很奇怪呢?一直以來都只和監督生接觸,消息也是透過監督生宣布,完全沒在其他人面前露臉,普通來說不會這樣吧。」
「他只是因為血盟議會的事太忙了,無法常待在這裡而已,跟我們監督生也是以信件溝通為主,然後怎麼說,不太喜歡在別人面前露臉吧……不過他經常會問起這裡的事,雖然也是用信件就是。」
塞進最後幾口飯,日向低聲說句我吃飽了,就準備把碗筷拿到廚房沖洗。
「我差不多也該去拿藥了,等等就回來。」

狛枝一邊思考,一邊對日向道別:「嗯……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慢走啊。」
注視離去背影的臉,掛上了帶有深意的微笑。



【Ⅱ】 霧切響子在調查失蹤案。

那一日,大家如往一樣在吃藥的時間集合,唯一的不同,就是不見舞園沙耶香的身影,平常會準時出現在集合地的清秀佳人,不管等待多久,都沒有現身。
從下午到晚上,找遍了整個地區還是沒有發現舞園,而這只是這起事件的開端。
下一個消失的是桑田,跟舞園一樣在吃藥的時間不見人影,然後再也沒有人見過他了,而昨天則發生了第三起事件。

令霧切不得其解的是療養院高層的反應,沒有人出面調查,也沒有出來安撫眾多的少年少女,所有的事就像是沒有發生,一切都是我們在大驚小怪,他們其實都在某個地方,明天就會出現了一樣。
反倒是同年齡的監督生忙得不可開交,真是詭異的現像。
因此,今早霧切決定潛入男宿詢問監督生,可是他卻早早不在房間,還不小心被路過的苗木撞見。
在經過一次失敗後,她決定埋伏在日向拿藥的途中,成功攔住他。

「就是這樣,有些問題想要問你。」
霧切擋在日向的面前,冷冷地說著。
一聽到是失蹤的事情,日向因為疲憊的臉色變得更加深沉。
霧切捕捉到他一瞬間飄移了視線,然後用下定決心般的表情面對自己說:「如果是關於這件事的話,我也有話想問你呢,不過現在要去發藥,就等到藥吃完之後吧。」
霧切點頭同意:「我知道了,還有,不要將我們碰面的事告訴任何人。」
「嗯……」
霧切在確認日向明瞭意思後快步離去,一下子就消失在日向的視野裡,他靜靜地凝視遠方一陣子,看上去有些憂愁。



【Ⅲ】 將藥交給狛枝後,日向離開了餐廳。
狛枝先是帶著擔憂的神情遠望日向離開的方向,才將視線轉移到手中紅色的藥,那是用來抑制繭期症狀的藥。

所謂的繭期,類似於人類的青春期,但卻有一個很大的不同。
處於繭期的吸血鬼,容易產生情緒不安定,嚴重者甚至會進入精神意常的狀態,脾氣變的暴躁,容易陷入憂鬱,產生妄想,都可能是繭期的症狀之一。
很久以前,曾發生過繭期的吸血鬼攻擊人類,導致兩方大混亂,視界因此陷入絕望的境地,所以統領吸血鬼的血盟議會決定把繭期的吸血鬼聚集在『療養院』,也就是clan裡,並定時配給可以抑制繭期症狀的藥,等到度過繭期後才能離開。
而這間clan在吸血鬼中頗有名氣,因為會來到這裡的吸血鬼不是擁有厲害的才能,就是未來血盟議會的幹部候補,最重要的一點是,大家都是血統純正的吸血鬼。

現在,狛枝只要把藥交給這些充滿希望的吸血鬼就行,雖然覺得這麼簡單的事算的上幫忙嗎?不過監督生的主要工作自己這樣的蟲子哪能幫得上忙,也只能從簡單的小事下手了。

「為什麼是你來發藥啊!日向呢!」
一看到他拿著藥靠過來,左右田馬上展現出厭惡和排斥。
「他不舒服所以先回去了,吃下我這種垃圾碰過的要果然很噁心吧,竟然讓純血的大家感到不悅,是不是應該以死謝罪呢?」

「日向你又幹什麼去了!」
左右田衝著不在場的監督生抱怨,這個不算小的聲響引來了剛從七海那兒拿完藥的罪木,她緊張地向左右田他們靠過來,並問:「那個……日向先生還是很不舒服嗎?」
「剛剛吃過東西好多了,這都是多虧了罪木小姐的指示呢!」

罪木不安地握緊雙手,怯生生地看著狛枝說:「不,我並沒有做什麼,是日向先生身體恢復狀況良好……」
「可是,日向君最近的暈眩情形變嚴重了。」
質問的眼神投向罪木,感受到壓迫的視線,罪木身體向後一縮,不敢與面無表情的狛枝眼神相交:「那……那是因為太累了,不如說還沒倒下就是因為身體很硬朗的關係!嗚……」
偶爾向上一撇,撇見的無形壓力讓她腦子一片混亂,邊流淚邊把亂七八糟的話扔出:「請……不要那樣看我,如果我做錯什麼的話,把自己綁成海龜就行了吧!所以,請不要討厭我!」

看到罪木過激的反應,狛枝心裡想著這是西園寺小姐最近的興趣啊,一邊露出他擅長的微笑:「我怎麼會討厭充滿希望的大家呢,對了,罪木小姐,你知道音無涼子在哪裡嗎?」
「欸!對……對不起我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罪木因嚇到而停止哭泣,瞪大眼睛看著他,對於不解的問題陷入恐慌。
「喂!你該適可而止了吧,一直問大家根本不知道的人,你是陷入繭期的症狀了嗎?」
今早就被這個問題騷擾過的九頭龍出聲制止,臉上盡是不耐煩。

「如果是陷入繭期的症狀最好多吃點藥……」
聽到與自己的專業知識相關的話題,罪木稍稍回神,面露擔憂地提出建議。
而狛枝像是聽到什麼有趣事情,綻開笑容:「原來如此,大家覺得我是受繭期的影響,所以幻想出了不存在的人嗎?」
「不然是怎樣啊。」
那個在九頭龍眼中充滿不懷好意的笑讓他感到渾身不對勁,手緊握成拳,眉頭無法自在的舒展開來。

而此時一個輕柔的女聲插進來,背著粉色背包的少女不知何時聚在人群邊,她拉著背帶,頭側像一邊說:「畢竟這裡沒有這個人啊,今天早上和你說過了吧?」
回想起今早不知從哪裡混進女生宿舍的狛枝,身為監督生的七海感到困擾,還好當時只有少根筋的終里和澪田在,不然要解決後續問題光想都覺得麻煩。
「是呢,雖然日向君跟七海小姐都這樣說了,不過……」
「不過?」
狛枝這樣的講法讓她感到了不安,雖然像要試圖問出個什麼線索,但立刻被狛枝賠罪的表情敷衍過去。
「嗯〜或許是我弄錯什麼了,不用在意,看來我還是聽罪木小姐的建議多吃點藥吧。」
明明前一刻還死纏爛打地追問,現在卻十分沉靜,像是陷進自己一人的小世界中,但那思索的模樣令七海不得不在意。

「不過一下子吃太多也不好,可能會有副作用,不過不要擔心如果狛枝先生倒下的話我會負責照顧的!」
「啊哈哈,能被罪木小姐照顧真是光榮,那,我還要去把藥發給別人。」
狛枝笑嘻嘻地打發罪木拚盡全力說出的宣言,視線飄到剛才才到場的吸血鬼身上,輕巧地從人群抽身後往那邊移動。

在他離開後左右田就像洩了氣的氣球,用哭喪的口氣喃喃自語:「那傢伙在搞什麼啊!會不會突然襲擊人!可惡!」
「我覺得……應該不會的。」
七海輕聲安慰左右田,她覺得或許該去找日向談一談狛枝的情形才行。



【Ⅰ】年邁的老者和進入壯年期的吸血鬼們圍繞著桌邊而坐,每個人臉上都掛著凝重的氣氛,其中一位邊嘆口氣,邊翻動手上的紙張:「看來都不合格啊,只能用他們提供的名單了嗎?」
較年輕的吸血鬼壓抑不悅的心情,忿忿地說:「一想到要和人類妥協,就怎樣都無法接受。」

「沒辦法,為了我族的榮耀和希望,有時也只能妥協了。」
坐在主位的吸血鬼透露出無可奈何之語,他透過鏡片望去桌上的資料,然後將其拿起,照片上映出少年的樣子,接近黑的茶色刺刺頭,草綠色的銳利雙眼,不管怎麼看,那都是屬於名叫日向創的吸血鬼的身影。

「總而言之,這就是現在最適合的選擇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後記:

リリウム是個在用油燈卻有勇者鬥惡龍的時代,
所以在想要不要讓七海拿著遊戲機撞來撞去,不過覺得太麻煩了所以作罷
那到底是什麼奇怪的時代背景啊......
有些不知道要怎麼翻得就直接打英文,
寫的時候沒覺得一個人是好寫的,真是大事不妙,我感到未來的篇章充滿了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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