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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造歷史,捏造設定
◎不屬於那個年代的詞可能會出現
◎和真實的國家沒任何關係
◎主耀中心,輔耀和菊的兄弟文


03 無法說出口的心情

唐查覺到了,從日/本眼中透出的奇妙感情,但要說那是何種感情,驚訝?恐懼?還是其他種類的情感,他分辨不出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某種特殊的情緒在日/本心中翻騰。

「你怎麼了嗎?」
唐出聲問道。
日/本則以搖頭來回應,並說:「沒有……只是不知道你換了一個名字所以很驚訝。」
原來那是驚訝的神情啊,唐默默地記在心上。
「是嗎?那就好,這是很酷的名字唄。」
「欸……酷是什麼意思?」
日/本對於沒聽過的詞語感到疑惑。
「你不懂酷是什麼意思啊,酷就是--」
唐舉起手。
「就是帥的意思唄。」
手朝胸一拍,藏不住的自信在臉上表露無疑,日/本則是露出無奈之情,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接話,他停了幾秒鐘後說:「所以……這就是帥嗎?」
「等等,這是說我不帥的意思嗎?」
一瞬間火氣衝了上來,雖然也不是特別生氣,但是,總有一種不爽的感覺。
唐嘟著嘴,將日/本的臉往兩邊來回拉,以行動表達不滿。
「嗚……逆個,我僕寺……這個,一斯,握只是想隻倒,這是不斯帥而已,並不是縮你不帥啦!」
臉被拉得連話也不能好好說,斷句、音節各種話語含糊不清,句尾還帶著哭喪的音調,思考是應該甩掉唐的手好,還是維持原狀得好,幸好沒多久,唐就將手鬆開了。
「咳咳,所以說這就是帥了唄。」
唐一點不好意思地說著,想要對前的孩子說自己很帥,不過覺得太羞恥,而無法脫口。
「就是像公瑾那樣的美男子唄,風度翩翩、氣宇軒昂。」
他開心地說,雙眼也變的炯炯有神,精力又湧現了出來,而日/本一邊搓揉自己的臉,一邊點頭應對,視線緊緊盯著地板,而不是唐的臉,看得出心不在此,不過正沉浸在情緒之中的唐,沒將住意力放在這事上,他伸出手,向日/本提出邀約。
「好啦!走唄,得好好帶你参觀長/安/城呢!」
唐露出燦爛的一笑,俯瞰著日/本。
四散的光線好似集中在唐的身上,日/本覺得倒映在眼中的他,就像是一個小巨人一樣。

貞/觀四年,日/本相隔多年後再次踏上這片土地。


雖然離開了海港,卻又進到了河港。
到長/安,行水路比起陸路要快的多,一夥人搭著船隨著水流飄呀飄。
兩個國家座在船艙中,靠著船艙的上下起伏感受外面的浪潮,
浪近乎平靜地推動船前行,說明這趟旅程似乎不會發生什麼大事,能順遂的一路抵達終點,平凡無奇卻又最安全的結果。
艙室內和外頭的光亮呈現對比,籠罩昏暗,陰暗垂落在日/本身上,和烏黑的頭髮融為一體,在那之下的小臉揪成一團,任誰都看得出心事重重。
唐思考著要不要出聲問問他,繼續保持沉默不是件好事,不過,日/本自己打破了這個靜謐的氣氛。
「唐先生。」
日/本擺出正襟危坐的姿態,抬起原本低垂的頭,雖然望向唐的眸子依舊無神,一片死黑,單色的氣息在他身上游走,但此刻卻增添了些許的不安定,撞擊著原本不富含彩度的面部。
捕捉到了日/本內心的動盪,唐眨了眨眼,問:「怎麼了唄?」
在無法猜出日/本想說什的情形下,他也只能給出如此簡短的回應。
漆黑的島國,緩緩地張開唇瓣,從喉頭深處吐出字句。

「名字,對國家來說是什麼呢?」

唐對於日/本突如其來的問題感到困惑。
是怎麼會接上這種話題呢,想來想去,會讓日/本問起這種問題的原因,也只有我的名字了。
他回顧日/本聽到改名的那一剎那,嬌小島國的雙眉微微擠向中間,嘴巴不知所措地張開,用佈滿訝異的表情呆然地看著自己。
唐沒想到,他會這麼地在意。
「怎麼突然問起了這樣的問題?」
「不,我……」
只見日/本眼神飄移,帶出一絲的懊悔,懊悔自己並未能忍住,而將問題脫口。
「……名字,就是自己唄,是自身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同時也飽含命名者的期待,希望我們能變成怎樣的國家,同時也像鏡子一樣,檢視著自己,當想到名字時,也能想起自身應該做的事情。」
先是停頓,才徐徐道來,宛如遲來的清風,吹開糾結。
想要安撫心靈,就該溫柔以對,以前輩的身分開導他才行,唐如此思考
「一個名字的量,是很沉重的,它乘載著生活在這片土地上人們的寄望,而這樣的期盼自然就落到我們身上。」
他笑了一笑說:「對你小小的肩膀來說或許是個重擔唄。」
「我……並沒有覺得很沉重,因為我甚麼也沒做過,所以……所以……」
「人民即是國家的一部分,是和我們緊密相連的東西唄,正因如此,他們做的事情,就等於你做的事,他們的奉獻是屬於你的,所以不需要擔心唄,你還年輕,還有很長一段路可以走,不需要這麼杞人憂天啦,未來你一定可以做得很好的唄。」
不想再讓氣氛繼續保持凝重,唐在最後幾句話上,選擇使用較為輕鬆的語氣。
不過日/本還是板著一張臉,認真地說:「我很崇憬唐先生……希望我也能像唐先生一樣,變成像您一樣厲害的國家。」
「當然可以唄,怎麼會不行呢,不過你得先長大才行。」
「嗯,那我一定會努力長大。」
日/本的表情太過認真,讓唐快笑了出來,他努力讓快要彎起的嘴唇呈現一直線,嘴附近的臉部肌肉緊縮在一起,維持的十分痛苦。
這孩子怎麼會說出這麼可愛的話啊,實在太好笑了,有這樣的弟弟真是太好了,想想我以前的那些兄弟真的是太不可愛,又討人厭,能有這樣的弟弟真的太棒了。
唐在內心暗自心喜。
最終還是不小心讓笑容掛在臉上。

看到那個笑容,日/本決定還是將內心的話語埋藏在心裡,對於換名字,對於讓別人決定自己的名字感到可怕,但是,這樣的想法說出來或許只會讓唐感到可笑吧,所以,選擇了沉默。
我為什麼不能靠自己的雙手,做自己想要做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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