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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中心文
◎捏造歷史,捏造設定
◎不屬於那個年代的詞可能會出現
◎和真實的國家沒任何關係

 

很久很久以前,當世界上的人們還不會冶鍊金屬時,有一個部落,那個部落獲得上天賜予美好的土地,還有源源不絕的河水可以灌溉農田,族人們都可以吃飽喝足,每一天都過得很快樂。

有一天,一位婦人在聚落的邊界發現了一位孩子,他臥倒在地上, 看了十分心疼,但是,他不是部落裡的孩子,可不能隨意收留,所以婦人就去找他們仁慈的酋長,酋長 也十分憐憫這個可憐的孩子,心想這孩子不是被父母遺棄,就是失去了雙親才會落到這般地步,酋長難 過地說:「就讓我來收留這個孩子吧,我們的部落今年也收成了許多糧食,足夠來照顧這個孩子,如果 是到其他地方,可就沒這麼幸運了,這孩子肯定是受到上天的眷顧,一定能成為善良的人。」



那孩子開始和村人一同學習耕田,如何製作陶器,該怎麼把石頭和木頭精製成優良的器具,還有學習語 言,出人意料地,他學起語言不像其他孩童顯得那樣困難,反而學得又快又好,就像天生就會了,讓眾 人驚嘆不已,酋長更覺得這孩子是天之嬌子,更有心要培養他了。

但過了幾年,奇怪的事發生了,那孩子還是和當初來的時候一樣矮小,當初和他同樣高的小孩們,都已 經不知道比他多出幾個頭了,只有他還是維持原樣不變,大家都十分的納悶,這孩子是身體不好呢?還 是吃得不夠多?究竟是發生了甚麼事才會這樣,孩子自己本身也很緊張,不知道為什麼一直長不高,或 許真該多吃些東西。

又過了一段時間,附近的部落因為缺乏食物而率領壯丁搶奪作物,在村落周圍的防護籬笆被弄得一團亂 ,村中也有不少人受傷,糧食也損失了一些,幸好並無重大損失,酋長才鬆了一口氣,下令全體族人清 理混亂的部落,能動的男人就去搬拾殘骸和整理田地,女人們去照顧傷患並將受到侵擾的家恢復原狀, 部落才一點一點地從慌亂中復原,不過奇怪的是,那孩子從聚落受到攻擊的那一刻開始就全身發痛,無 法站起,事後身上也留下一大片瘀青,但他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這之後時間又過了數年,那孩子依然沒長大,大家覺得越來越奇怪,越來越疑惑,而且他的身體也愈漸 衰弱,同時村莊已經好幾個月沒下雨了,農作物也從新鮮的綠色轉為乾枯的黃色,大地的生氣被抽離, 人們的生氣也被剝離,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怨氣和怒氣,族人們開始將氣出在來路不明的孩子身上,每次 發生不好的事時,在他身上就會出現奇妙的巧合,和慘事一呼一應,人們把這當做是一個惡兆,開始以 另一個角度來看這長不大的孩子,巫師說他是妖怪,農民叫他是怪物,孩子感到很難過很害怕,因為連 那親如父的酋長也不打算幫他。

大家把他關在廢棄的糧倉裡,派人輪流看守,以防他偷偷逃跑。

孩子在黑暗的倉庫裡不見天日,也沒有東西吃,連一滴水也嚐不到,他獨自在漆黑之中哭泣,認定自己 的親生父母一定是這樣才不想要他的。

飽嚐了無數天難耐的日子後,倉門緩緩被打開,他看到了久久不見的光芒,和更熱更毒的太陽。

從河川引來的水源已被太陽抽乾,大地是一片片的豆腐塊,生機甚麼的早就和遠去的春天一同離開了。

他被帶離了倉庫,帶到距離部落最近的一條河流,河水比他之前看過得還要微小,雖不到涓涓細流,但 水勢只能算條大溪,實在不夠滋潤田野,但要掩埋這樣的小孩子已經綽綽有餘。

腳上的繩子,繫著孩子和石頭,砰的一聲,就不見了,再也沒有人看過那個孩子出現在那個部落。

「好!故事到這裡就說完了唄。」

男人歇住口,不過這倒是惹來唯一的聽眾的不怨。

「什麼嘛!這樣就結束了!所以最後到底怎麼了!那個孩子怎樣了!」
嬌小的少女揮舞著雙手忿忿不平,表示不願苟同這樣的結局。

「可是故事就到這裡了唄!是寫故事的人的錯,才不是我的錯,我可是有好好照故事來講的。」

「哪有這樣的故事啊!這是甚麼結局啦!」
少女的臉色脹成了朱紅,仍在氣憤中。

「可是聊/齋、搜/神/記裡面也有很多奇怪的故事啊,大家都喜歡寫得沒頭沒尾唄。」
男人理直氣壯的嗆回去,讓少女一時之間想不到該怎麼反駁:「……是沒錯啦,可是……」

「啊!下次講從河川裡蹦出來的龍之子好了。」
他打斷了女孩的話,順便將茶一飲而盡:「那我下次找你找你唄,這段時間要乖乖的喔,灣。」

他揉了揉灣的頭髮,但灣沒有乖乖地向他道別,而是做了一個鬼臉,然後看著他離去。

「那個……老師你啊……」
在最後灣小小的呢喃一下,用沒人聽得見的聲音。



◎後記:
講訴某人的出生,因為那時人們還沒有國家的概念,造成國家本身也不太清楚自己是什麼,大概是這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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