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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丸論破同人文,主CP為狛日狛
*為以音樂劇リリウム為背景的paro, 非本篇向

*此篇有獵奇,血腥片段

06

宛如汪洋中的一條小船順著旋渦轉不知海會帶往何方

【Ⅰ】我是在一個離人群有段距離,平靜又祥和的森林中出生,過著被父親和母親愛護的生活,雖然普通,卻是不可多得的幸福時光。

可是有一天那份平靜破滅了,那小小的、已經記不起來的幸福,只在我的手掌心聽留了短暫的時間,就消失了。

離開家裡去尋找食物的父親沒有回來,就這樣消失在森林中,也就是那天開始,村子裡流傳著一個謠言,『有吸血鬼出現在森林裡,那個長著尖牙紅眼白皮膚的怪物,要小心啊。』

 

雖然外貌並不符,但想想,那說的大概就是我吧。

 

混血種,由人類和吸血鬼所誕下的後代。

 

不管是從人類那方看過去,還是從吸血鬼這邊望去,另一邊的存在都是顆毒瘤,既畏懼又厭惡,而混雜著毒性之血的孩子又是怎麼被世人看待,不用多說也能明白吧,看著眾人望向自身的目光,好像連自己也討厭起自己了,所以可以的話不想看到那些眼睛,彷彿注視著不堪入目的蟲子,很討厭,真的很討厭。

所以,我才會答應參加「神座出流」計畫吧。

不想再躲躲藏藏,把眼皮隱藏在斗篷的黑暗底下,想要和別人站在同樣的高度,好好地正視這個世界,平等地和他人來往,並自豪地說出自己是吸血鬼這件事,是啊,只是這樣簡單的願望,實行起來卻是那麼的困難,想要在陽光下努力地活著是要拼上全命的啊,因為太陽的光芒並不會照射在每一個地方。

 

我走的路上,大概沒有太陽。

可是,並不是沒有光。

 

所以我想去試試那怕最終只會落得伊卡洛斯的下場

 

 

【Ⅱ】看著書上的文字,狛枝不能理解。

心上明明破了一個叫做『心痛』的洞,卻還能噗通噗通地跳著,為什麼?不管是哪次,心臟都像沒事了一樣正常跳動,就像內心的這份痛楚是假的一樣,或是說這份希望也不過如此,不、這根本不能稱之為希望而是墊腳石。

狛枝覺得頭在低鳴著,就像浸泡在冷水缸裡,水的聲音把外界和自己隔絕,而且十分寒冷,那股冰冷究竟是水,還是自己的體溫?意識之海並沒有提供答案,只是和往常一樣載浮載沉。

忽然,一道聲音劃破了意識,把狛枝的思考從水中拉起,涼子驚慌失措地尖叫著,聽上去十分刺耳,他走過去查看,不知何時門打開了一半,半掩的洞中伸出一條帶血的手臂晃呀晃,接著某種重物從內側把門開得更大,渾身是血的身體出現在眾人的眼前,頭顱盡是血色,根本分不清這個被釘在門板上的人到底是誰,因為上頭早就沒有臉皮,臉上應該有的凹凸起伏也變得一片平坦,只有滿面泥濘的紅。

 

「嗚啊!」

涼子向後退去倒抽了一口氣,僅是瞄了一眼就不敢看了,雖然昏暗的燈光使血肉的景象模糊,卻增添了另一種的恐怖。

在一旁的霧切倒是很冷靜,她先拿著蠟燭往門後的空間望去,狹小的室內有張放著試管和瓶罐的桌子,還有一些暗紅色的液體在玻璃中,像是正在進行化學實驗到一半人卻憑空消失的廢棄感,徒留這個已經不能稱為生物的人形,這樣的場所一直存在於寮裡嗎?這個事實比起屍體讓霧切感到更不舒服,搞不清那些貴族吸血鬼的腦子到底在想什麼,看來血盟議會的腐敗比想像中來的嚴重,霧切繼續巡視房間,確認了沒有藏人後把手放到屍體上,那沒有脈搏的身體被釘子穿過固定在門上,真是慘不忍睹。

 

「還真是過份呢,連我都看不下去的噁心手法。」狛枝湊了過去,像是快要下雨前的凝重聲音從他的喉嚨中傳出。

涼子害怕地用手遮住眼,但指縫間的破碎影像又勾起了好奇心,她小心翼翼地問:「這是真的嗎……

「是呢,是貨真價實的吸血鬼屍體。」霧切回答

「哇……」

霧切不理會涼子那聽起來像是要吐的聲音,繼續觸碰著死屍,屍體已經死亡了一段時間,也就是說大概是在凌晨的時候身亡,跟昨天晚上碰到的黑衣人有什麼關係嗎?想要稍微移動一下這具驅體可是釘子卡在肉裡讓她難以移動,不使用什麼工具大概是沒辦法呢。

 

「我覺得去找人來會比較好,像是日向君之類的。」七海提議。

雖然已經沒有臉了,但在看到屍體上的粉紅色雙馬尾,七海也大概明白了什麼,可以的話全員都離開這裡才是上策,可是要霧切和狛枝放著這裡不管他們肯定是不願吧,十分棘手呢。

「那就讓我跟去吧,一個人總是有些危險。」

「狛枝君嗎?」

「啊啊,雖然知道我這種蠕蟲不被信任著,不過小心一點比較好吧,七海小姐不是那麼無謀的人吧。」

「狛枝君可以留在這裡嗎?」

雖然苦惱著,七海還是擺出堅定的態度。

「所以我說……

「別擔心,我沒有那麼柔弱,對於遠離死神的掌心我還是有點自信的。」

沒有讓狛枝說完話,霧切邊翻弄屍體邊說著

…………

「所以不要再浪費時間了,早點走吧,七海小姐。狛枝說。

 

七海默不作聲。

 

【Ⅲ】究竟是保持何種心情要去找日向君的?狛枝自問。

 

一開始,是孤獨找上門來。

故鄉的城鎮是這個世界少數吸血鬼和人類能共存的地方,不需要害怕危險而活著,可以說是相當的幸運,不過那也是直到付出代價為止以前。

不知從那兒來的,打著反吸血鬼名號的激進人類挾持了自己,架在頸部的刀子下滲出了鮮血,連同眼淚一起滴下,回想起來,當時真是害怕的不的了,但弱小的身軀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用浸滿淚水的雙眼看著驚慌失措的雙親。

拜託,幼小的孩童在心裡吶喊,誰來救救我,祈禱的話語在心中展開,流下的閃閃淚光彷彿化作流星將禱告傳遞到神明那兒,從天而降的是制裁的火球,燃燒成一團火炎的隕石不偏不倚地打在惡徒的後腦勺,束縛自己的力量消失了,他睜開因隕石而恐懼的雙眼,回首望去,歹徒的慘況令他作噁,但令一方面又讓他感到安心。

 

總算結束了。

 

他回過身想要抱住父母,緊緊地依偎在溫暖的懷抱裡,這才發現雙親落得和歹徒一樣的下場。

降下的火球不只一個,在奪走犯人生命的同時,也一併帶走父母的性命,看著熟悉的人變得面目全非,年幼的孩子不知如何是好,本來應該死去的,現在卻好好地站著,原本可以活下來的,卻被死神帶走了生命。

 

心上好像有什麼裂開,逐漸變得孤身一人。

 

啊啊,就算心碎裂,穿孔,也會活得好好地,不會死,死不了,一次又一次,怎麼樣死神也不會找上我。

所以自己擴展了孤獨,以話語和笑容為材料,在身邊架起了玻璃罩。

無法理解自己所說的人們,了解後害怕的人們,因恐懼而排斥的人們,都被玻璃罩隔開了,連自己都快要忘了該怎麼從這裡跨出去。

所以,在無知的你伸出手來的時候才會感到眩目,在你沒有逃避對話時感到驚喜,在你沒有別開眼時感到開心,在你想要了解自己時感到心動。

不過這些,如果不是希望的話就沒有意義了吧。

而自己的答案又是什麼呢?必須在問題欄填上解答。

「吶,日向君……」

 

【Ⅰ】「欺騙可是不好的喔,至少不會是希望該做的事。」在狛枝嘴中漫開的是異常冰冷的話語。

對於突然的惡言,日向瞪大眼睛不知如何是好,他試圖和緩氣氛,慢慢吞吞地說:「狛枝、怎麼了?」

但是,在好意之上淋下的是毒。

狛枝繼續吐出的口吻仿彿能凍結天空:「你就打算,繼續批著那張人畜無害的皮躲在我們之中嗎?真是不要臉呢,混血種。」

 

混血種。

混血種。

混血種。

 

狛枝說了什麼,又是如何斥責已經都不重要了,這三個字打破了日向的心靈,他只覺得腦子一片蒼白,好像連呼吸這般簡單的事都要做不來,肺部浸泡在水中,如同溺水者。

「你、你在說什麼啊?」

「欸、你沒聽到嗎?混血種連耳朵都不太好呢。」

毒摻入水中,是能使人絕望的致死物。

「以為偽裝成朋友就能讓大家接納你了嗎?真的是……有夠天真的混血種啊。」

痛斥高高舉起,打碎了冰雪皇后的魔鏡,碎片不只冰凍了狛枝的心,那份冰冷也開始使得日向的心臟難以跳動。

「我……」肺部和心臟焦躁地拼命掙扎,卻無濟於事,明明只要否定就好、否定就好,笑著說你在開什麼玩笑,或是像平常一樣說出別鬧了,可是什麼也做不到,是因為心臟冰冷的快要停止了嗎?

 

站在旁邊的七海聽不下去,帶著些微的怒意看向狛枝:「狛枝君不覺得這樣太過分了嗎?」。

「七海小姐是想要包庇混血種嗎?」

「包庇什麼的……」七海不了解狛枝的態度轉變,對於她來說,混血種也好、人類也好、吸血鬼也好,都是平等活在世界上的生物,差別只有,有沒有和自己結下緣分,然後現在她想要去守護那條緣分。

「為什麼要對日向君說那麼過分的話呢?」

「雖然知道我這種垃圾吐不出什麼中聽的話,但我說的可是事實喔,混血種汙染了這片聖地簡直不可原諒啊。」

為什麼,要在乎體內流的是哪一種血呢?七海覺得,現在內心所產生的情感,應該就是名為哀傷的心情了吧。

「狛枝君沒辦法理解被朋友惡言相向的感受嗎?」

「哈哈,那是當然的,因為沒有人會把我當作是朋友啊。」

明明大家都是把你看作朋友的啊,想這麼說,但是在對上狛枝的雙眼時卻止住了,自暴自棄的瘋狂在他眼裡打轉,從眼裡滑落的冰雪魔鏡碎片仿彿是狛枝此時唯一的護身符,在心上緊緊抓著不放。

「啊,可不要說是日向君喔,雖然同為希望的墊腳石,但還是不想和混血種混為一談呢,哈哈。」

乾枯的笑聲顯得異常刺痛,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扎在心上。

 

「夠了吧!」日向做出像是在水中換氣的掙扎,使肺部湧進更多的水。「我的事怎樣都好!你是想要嘲笑還是鄙視我都隨便你,想要到處講也隨便啊!」灌進的水快要從眼裡飆出,日向強忍著就要奪框的淚水,用彆扭的表情隱藏痛苦,但這種滿溢的情緒也抵擋不了多久,為了多撐個幾秒鐘,他不敢去看狛枝的雙瞳,哪怕只要瞧上一眼,就能讓內心潰堤,所以沒注意到在對方灰矇的眸子下,偶爾閃爍而過的真實情感。

「但是別再來煩我了」拋下最後一句話,日向離開了現場,一開始只是快速踏著步,再來越走越快,由四步併作三步,由三步併作兩步,由走至跑,總之,只要能遠離那裡,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不知道是對埋藏在繭中的真相破蛹而出感到痛苦,還是對友誼的絕裂感到心痛,或是對自身無法改變的血緣感到憤恨,哪一種都是,層層堆積的傷痛,就算悉心照料也會留下傷痕,只怕大家還不斷把結好的痂一次又一次的剝開。

 

「啊啊……混血種真的是有夠脆弱的……」對著早就走遠聽不到的日向,狛枝道出了彷彿詛咒的字句,只是這個下咒的對象,大概是自己罷了,可惜,這裡不像雪后的故事裡,有個為了救助受困於冰霜詛咒的朋友而不辭千辛萬苦的主角。

狛枝離去的身影是落寞的,跟窗外逐漸失去顏色而落葉的枯枝十分相似,而那枯萎的大地色系,又讓人聯想到日向。

七海說不出話來,看著各分東西的兩個人,而自己卻做不了什麼,這雙小手就如同看上去的一樣無力,如果可以的話真希望是以更強大的姿態被製作出來,假如是格鬥遊戲的話就是有著魁梧肌肉的狀漢,假如是推理遊戲的話就要當一個有著聰明腦子能應付各種狀況的名偵探。

 

而這裡又是什麼遊戲?不知道、不明白、不清楚。

 

不對、這裡不是遊戲啊。

 

日向君……

七海很擔心日向的狀況,就算只是陪在他身邊也好,希望他的精神多少能安定一點。

她準備往日向的方向追去

 

【Ⅱ】

「不能讓妳去找日向前輩呢」毫無感情起伏的字句從霧切的口裡飄出

「欸

霧切摸著下唇嘴巴就好像有了自己的思想不聽主人使喚自作主張地動起來,又逕自發出聲音,她想要試著向大家說些什麼,卻發現喉嚨堵塞,根本什麼也說不出來。

 

「霧切小姐」七海詫異地問

七海看著她拿出藏在衣服中的小刀,左手舉著蠟燭,右手中的小刀直指著自己,被那樣的模樣鎖嚇到七海向後退了好幾步,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景象。

「霧切小姐」她再次問

但霧切沒有回答連搖頭也做不到,只能握緊刀子,眉頭深鎖,而代替她出聲的是有著深紅色頭髮的少女

「吶吶、被自己的後輩用刀指著怎麼樣?

不知何時在她的手上除了筆記本又多了一隻黑白相間,像是熊的絨毛玩偶,她兩眼閃著金光,興奮地問著七海:「很爽嗎?像是長篇連續的主角人間蒸發,因而一口氣躍上事件中心,成為閃亮亮的主角,羨慕死旁邊的小小配角啦,啊〜氣死了。」

她把熊玩偶抱到臉頰旁邊,換了一種嬌滴滴又黏答答的聲音:「然後〜這種時候〜觀眾一定會說〜這個女人一定和導演有得沒的都做了〜才能拿到這種角色啊〜」

「簡單來說就是攀關係呢,那麼從下一回開始的主角就是妳啦,標題就叫做七海千秋的心跳加速大、冒、險!這可不是什麼戀愛遊戲喔〜〜是大逃殺!大!逃!殺!」大概是喊著喊著喊累了,她一屁股坐上桌子,擺出疲憊的表情。

「哈、我累了,接下來就交給你們兩個,前輩們〜遊戲開始囉!

不只是霧切,連狛枝的手上也拿著刀子,兩把利器對準七海,跟霧切一樣,狛枝的身體不受自己控制,成了提線人偶。

「是initiative……」七海發出的聲音很小,幾乎只有她能聽到。

「對了對了時間的話……就到我膩了好了,學姊要努力地逃喔,不然吸血鬼被刺的話,可是會死的,因為這裡不是遊戲喔,啊、不對不對,現在就是在玩遊戲呢。

「快逃……

霧切擠勁全力,從乾扁的喉嚨中發出一絲聲音,不管怎樣都要傳達出去,不希望有人因她而死,作為常伴隨在死亡身邊的偵探的小心願,小小的希望可以實現的願望。

 

聽到這個聲音,七海像是被下了命令的機器人,頭也不回地往門外狂奔,投奔進和來的方向相反的黑暗中,跑呀、跑呀,再往前跑,比起雙腿,拼命吞嚥空氣的氣管更加灼熱難耐,空氣本來是那麼難以下嚥的東西嗎?比起氣管,混亂成一團的腦子是更加地無用武之地,腦子啊、本來是這麼難以使用的東西嗎?她覺得自己已經搞不清楚了,身體幾乎是用機械式的方式在黑暗中前行,撞到了牆就轉彎,踢到了樓梯就往上,碰到了門就打開――

 

白天的日光在她眼前綻放開來,從窗戶的玻璃照射進房間,七海就像斷了線的人偶一般坐到地上,正想好好呼吸時卻又咳了起來。

不行,現在不是休息的時候。

強迫自己痠痛的雙腳站起,非得站起來不可,可是身體卻處處跟她唱反調,她努力地喘著氣,卻又擔心會蓋過敵人襲來的腳步聲而心驚膽顫。

隨著呼吸平緩下來,腦子也開始冷卻,終於能好好思考的感覺來了,七海開始理清現在的狀況,一開始是涼子說要去找松田君,然後走到了地下室,接著出現屍體,最後是被奪走initiative的兩人要來追殺自己嗎?initiative,吸血鬼自身的主控權,被咬之後就會被控制,而且沒有反抗的方法,真是不妙的情況。

七海沿著牆邊,走到通往花圃的地方,雖然不知道外面安不安全,但現在的首要任務是要找到日向君,把發生的事情告訴他,所以必須離開這裡,如果可以的話再找幾個人幫忙把他們制伏更好呢,憑自己的力量是做不到的,所以需要大家的幫忙。

 

正在思考的同時,附近傳來了腳步聲,平時稀鬆平常的聲音,現在卻成了可怕的噩夢,彷彿聽到了自己心臟大大震動了一下,七海立刻躲到陰暗處的死角,屏住呼吸。

誰、是誰?不明確的敵人正一步步逼近。

這裡不是遊戲世界,可以看著左上或右下還剩幾條命,這裡只有一條,名叫七海千秋的吸血鬼僅有的一條命,這場拼搏沒有可以後退的地方。

靠近的腳步越來越大,似乎還能聽到哼著歌的聲音,歌?

「啦〜〜白夜大人在哪裡啊

滅族者翔哼著歌經過牆邊,七海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

現在就像每個人都是敵人一樣,誰來都不能掉以輕心。

其實剛才應該是可以去跟她請求幫助的,不過那個人有點難以溝通呢。

確認四周沒人後,七海繼續前行。

從前陣子的事開始周圍就越來越奇怪,本來的日常,一片一片地剝落變的危險,今天發生的事,肯定跟之前也有所關連呢,如果也是像這種遊戲?像這樣的遊戲?欸?

有就是說除了玩家,還要有關主、或者是NPC,玩家輸了的話就是死,那麼執行遊戲的人,追逐者呢?勝利之後、亦或是玩家脫逃成功後他們會怎樣?消除記憶,讓他們回歸到大家之中?執行人的選擇又是怎樣?有固定成員、每次都不一樣、還是幾人輪替……

 

七海停住腳步,思考的齒輪雖然動著卻又像是靜止不前,她對自己的想法感到困惑,彷彿所有的一切都打結在一起,如果這不僅僅是逃亡遊戲,還是找出躲藏在羊群中的狼的遊戲,那麼尋求他人幫助的方法不就變成一顆不定時炸彈,完全不知道誰可以相信,誰又會有危險。

 

有誰是同伴?

 

被咬、變成狼的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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